说起来这事儿也挺巧的,平时就爱瞎琢磨,也喜欢到处跑跑看看。大概是前年,因为家里一点事儿,我得在湖北待上一阵子,具体哪个市就不细说了,免得有啥不必要的麻烦。那段时间,真是闲得发慌,就喜欢到处溜达,跟本地人瞎侃。
初闻端倪
我这人耳朵尖,也比较能跟大爷大妈聊到一块儿去。有一次,在个小区的花园里头,听几个阿姨聊天,模模糊糊就听到了什么“肚子”、“借”、“钱不少”之类的词。当时我也没太在意,以为是说谁家闺女未婚先孕了,或者别的家长里短。但后来这种话听到的次数多了,我就有点儿犯嘀咕了。
关键是,有一次我去找一个远房亲戚,他家条件一般,但那阵子突然手头宽裕了不少,还说准备换个大点的房子。我这人好奇心重,就旁敲侧击地问了问。他一开始还支支吾吾的,后来喝了点小酒,话匣子才打开。他说他媳妇儿,前两年“帮了别人一个大忙”,具体啥忙,他含糊不清,就说是在武汉那边联系的,能拿不少钱,但人也受罪。
深入了解(或者说,被迫了解)
从那之后,我就留了心。后来又通过一些七拐八绕的关系,慢慢地,这个所谓的“湖北代怀孕”的链条,在我脑子里就清晰起来了。我这人也没啥别的本事,就是喜欢把听到的、看到的记下来,琢磨琢磨。
我发现这事儿门道还挺多。比如:
- 挑人环节:听他们说,那些中介,会对提供“帮助”的女性挑三拣四。什么长相、身材、学历,都给你分得明明白白的,价钱也不一样。说是什么学历高的、身体条件好的,拿到的“补偿”就多一些,少的几千,多的能到几万甚至更高。我当时就琢磨着,这不跟挑商品似的嘛
- 费用惊人:对于那些需要“帮助”的家庭来说,这开销可不是一笔小数目。我听到的版本是,如果还想筛选个性别啥的,那手术费、给代孕妈妈的费用、医院联系费、各种检查费,零零总总加起来,没个四五十万下不来。这数字,我听着都咋舌。
- 风险不小:这事儿毕竟不是正大光明的。我听说过好几起,有的是生下来的孩子有点毛病,比如唐氏综合症什么的,结果委托方就不要了,那孩子咋办?还有的代孕妈妈,生完孩子身体垮了,落下病根,结果跟中介或者委托方因为钱的事儿闹掰了,那真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我记得有个新闻就说过,湖北荆门有个女的,就是干这个的,生了龙凤胎,结果身体也出了问题,钱也没弄利索。
我还了解到,有些地方,比如湖北某些农村地区,据说有些年轻女性都把这个当成一个来钱快的“出路”。甚至有岁数不小,快五十的都还想去试试。我听了心里真不是滋味儿。
我的实践感悟
我所谓的“实践”,就是在那段时间里,多听、多看、多问,把这些信息给串联起来。我没有真的去参与他们的任何一个环节,那玩意儿我也不敢碰,水太深了。我就是作为一个旁观者,记录下了我了解到的一些情况。
最大的感触就是,这事儿太复杂了。你说它确实可能帮了一些有特殊困难的家庭圆了梦。但你说它不这里面牵扯到的伦理道德、法律风险、对女性身体的伤害,还有对孩子未来的不确定性,桩桩件件都让人揪心。而且这整个链条,感觉都挺地下的,说白了,就是见不得光。那些中介机构,广告打得天花乱坠,但真出了事,谁来负责?
那段时间在湖北的经历,让我对这个以前只在新闻里看到的词,有了更直观但又挺沉重的认识。我就是把我听到的、了解到的这些零散信息,在我脑子里过了一遍,算是自己的一次“社会观察实践”。这东西,真的,普通人还是离得远点别瞎琢磨,也别轻易相信那些天花乱坠的许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