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这事儿,也是有点机缘巧合,或者说,是被逼无奈。主要是前阵子,我一个远房亲戚,也不是很近的那种,就管他叫老李,他家里的情况比较特殊,两口子年纪都不小了,特别想要个孩子,但自己,身体条件又不太允许,试了好多法子都没成。
后来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“添一代怀孕”这个路子,就跟抓着救命稻草似的,非要我帮忙在上海这边打听打听,尤其是那个所谓的“价格表”。我一开始也是一头雾水,这玩意儿也不是菜市场买白菜,哪有什么明码标价的“价格表”挂出来给你看?但架不住老李天天唉声叹气,隔三差五就来个电话,弄得我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绝。
我的打探之路
第一步:网上瞎摸索
我寻思着,这年头啥事儿不都得先上网搜搜看嘛于是我就打开电脑,在几个常用的搜索引擎里输入各种关键词,什么“上海 添丁”、“上海 辅助生育”、“特殊需求 孩子”之类的,甚至还用了一些更隐晦的词儿。你还别说,搜出来的东西那叫一个五花八门,眼花缭乱。
有的是一些看起来挺正经的咨询机构,但点进去一看,要么是语焉不详,要么就是让你留电话,说有“顾问”联系你。我试着留了两个,结果接到的电话,那说话口气,跟搞地下工作似的,神神秘秘,问到关键的价格问题,就说“这个要看具体情况”、“需要面谈”、“我们有不同档次的套餐”。
第二步:试图从“过来人”那儿套话
光看网上的也不靠谱,我就想着,能不能找到一些所谓的“过来人”或者“知情人士”。这可就难了。我在一些本地论坛、还有一些不那么公开的群里,旁敲侧击地问了问。大部分人都很警惕,要么直接不理我,要么就说“不清楚”、“不了解”。
后来还真让我在一个育儿相关的群里,通过一个群友搭上了一个自称“了解一些门道”的人。我当时还挺激动,感觉终于找到突破口了。加了好友之后,那人先是问了我一大堆问题,什么“是你自己要吗?”、“预算大概多少?”、“对捐献方和代母有什么要求?”等等,搞得我跟接受审查似的。
第三步:接触到的零散“报价”信息
跟这个人聊了几次之后,他才透露了一些所谓的“行情”。他说,这事儿根本就没有统一的“价格表”,完全是“看菜下饭”。
- 基础款:他说最便宜的,啥都不挑,能有个孩子就行,那也得几十万打底。这还不包括前期的各种检查费、营养费,以及万一不成,还得再来的费用。
- 筛选款:要是对捐献方有学历、长相之类的要求,那价格就往上跳了,多个十几二十万都正常。
- 包成功款:还有些机构会推出所谓的“包成功”套餐,听起来挺诱人,但价格更是吓人,直接奔着百万去了。而且他还提醒我,这里的“成功”定义也很模糊,是不是真的能“包”,猫腻也多着。
- 其他费用:他还提到,什么代母的补偿费、中介的服务费、医疗机构的费用、孕期管理费、生产费,甚至还有一些不可预见的风险费用,零零总总加起来,根本就是个无底洞。
他还特别强调,上海这边因为监管严,很多操作都特别隐蔽,所以费用相对其他一些地方可能还会更高一些,因为“风险成本”也算在里面了。
我的实践感受与记录
整个过程下来,我最大的感受就是:
第一,根本就没有一个标准化的“上海添一代怀孕价格表”。 这完全不像买商品,有个价目牌给你看。所谓的“价格”,都是高度个性化、根据你的需求和中介的资源来“商议”的,水分极大。
第二,水太深,信息极度不透明。 你能接触到的信息,基本都是中介想让你知道的。真实的情况,比如成功率、潜在风险、法律问题等等,他们往往会避重就轻,甚至刻意隐瞒。
第三,风险巨大。 不光是金钱上的风险,还有伦理、法律、以及孩子未来身份等等一系列复杂的问题。我越了解,心里越发毛。
我把这些打听到的零零碎碎的信息,整理了一下,也没敢直接跟我那远房亲戚老李说得太细,只是大概讲了讲这个事情的复杂性和巨大的不确定性,以及可能涉及到的高昂费用。我跟他说,这事儿真不是咱们普通老百姓能轻易碰的,让他务必三思而后行,千万别头脑一热就陷进去。
要问我这回“实践”的最终结果,就是我并没有找到一个清晰明了的“价格表”,反而越探究越觉得这潭水深不可测。我能做的,也就是把这个“探路”的过程和感受记录下来,给有类似想法的朋友提个醒。这事儿,真不是花钱就能解决那么简单的。